每个人心中都有诗意,诗歌不在远方,而是在平凡的生活里。会写诗的也不一定是诗人、作家,他可以是农民,可以是工人,可以是任何职业。
在快手上有超过 60 万人在写诗,他们为何、如何写诗?带着这些问题,快手去了12个中国县城,寻找在快手上写诗的人。这个春天,快手旗下人间后视镜工作室联合快手新知、单读合作推出《一个人也要活成一个春天》,这是首部属于快手老铁的诗集,更是一本属于普通人的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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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普通人的诗集
将平凡生活写成诗
之所以取名叫《一个人,也要活成一个春天》,是出自贵州山区一名历史老师长风@物语的诗《一个人,也要活成一个春天》。33岁的他,在山村泥土屋和水牛背上度过了童年,现在,他想写诗怀念他们。他在诗歌里这样写到:诗歌表达出历史老师的乐观、坚强、和饱含希望的情绪,以这首诗为名,提醒着我们在以后的日子里用心观察,发现世界更大可能。一个人,也要活成一个春天。除了这首诗,快手人间后视镜工作室还收录了来自52位快手创作者的214首诗歌。这214首诗,是从快手平台上近千首诗歌中选出来的。快手推出这本诗集的出发点,是让“诗歌”这一本就源自生活的体裁,不被归为一种少数人的精英表达。因为我们需要这些真实、自然的文字,来共同记录下我们生活中的幸福、痛苦、挣扎与脆弱、勇气......在这支6分钟的视频里,他们朗诵自己的诗,有人羞涩一笑,也有人不禁流下眼泪。画面中,还有轰鸣的机器和嘈杂的集市,有沉醉的微风和温和的落日。写下这些诗的他们来自各行各业,有外卖员、菜农、油漆工、流水线工人、生意人、超市员工,老师、大学生、甚至全职主妇和留守老人。作诗的场景也不固定:家里、玉米地、送外卖的路上,婴儿身边,在按摩馆,在黑板旁,在羊圈里,在矿山上,在外卖柜,在地摊处…快手用一支视频,记录下他们创作的环境。尽管他们为生活奔波忙碌,但是在文学面前,他们依然展现出别样的创作才华。日复一日的劳作或许困住了他们的生活,但无法困住他们向往自由的灵魂。他们通过诗歌这种自由载体,讲述自己平凡却又琐碎的人生。
55岁的外卖员王计兵,被媒体称为“外卖诗人”,他在烟盒、废报纸上写下几千首诗,并在2023年出版了第一本诗集《赶时间的人》,该诗在网上广为传诵,阅读人次高达2000万,被读者誉为“真正劳动者的诗歌”。诗歌灵感源于他的生活,和时间赛跑,和天气赛跑、和系统里即将超时的订单赛跑是他工作的常态。在奔波的路途中写下的每一首诗歌,都像是他给生活开的一张张浪漫的发票。其中就包括视频中这首《午夜推行人》,他记录下一个推着电动车的外卖员。
像这样一个来自底层中国的行吟诗人,他记录了我们在人间的疲于奔命,赶时间的人没有四季,只有一站和下一站。人间后视镜bot这支视频发出后,不少人看后被诗歌和背后的故事感动落泪,这支视频转发也突破了1.1w。就连《宇宙探索编辑部》的编剧王一通看完都激动不已,正如他所说,诗歌属于所有人,写诗,是为了从纸上飞起来,一个人也要活成一个春天。这类诗歌,或许看起来稚嫩、笨拙,但诗歌本就是人类抒发自己的情感,人人都能写,人人都可以是诗人。02
打破生活的壁垒
一个人也要活成一个春天
有人说,诗歌是“一座随身携带的避难所”。在生活的“褶皱”里,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诗。快手将他们的故事制作成一组海报,海报文案展现了他们真实生活的样子,还有眼里的诗意。山东德州60后菜农阿姨,在土地里、菜摊前写诗,她将开着三轮车劳作的日常,写出了一个人的浪漫。
吉林长春34岁前线束厂工人,迫于生活的压力被“流水线”困住,但他不甘就此过一生。河南南阳52岁的农妇韩仕梅,通过写诗逃离生活的琐碎和婚姻的羁绊。
一位身患残疾的牧羊人,每天和羊儿为伴,心里却似乎盛下了整个世界。生活的压力抵挡不住他们的热爱,今年 66 岁的退休工人远山,为了写诗,在一年中翻烂了一本《新华字典》;盲人按摩师史欣欣,在努力工作之余,通过写诗来触摸生活。他们的诗歌来源于生活,生活的素材为他们提供了创作的土壤,让这些诗歌富有生命力。很多作品非常接地气,是诗人日常生活的直接呈现,这可能就是“诗”本来的样子,正是那些没有修饰的文字,才足够真实和淳朴,足以触动人心。诗歌是个体的沉吟,也描摹社会的群像。这本普通人的诗歌集,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社会问题,外出打工、父母衰老、孩子留守,这些鲜活的文字,也记录下珍贵的时代情绪。他们不仅是写诗的人,也是我们生活里一个个熟悉而具体的人,在我们身边,一定还有许多等待被发现的诗人。他可能是你的亲戚,是你路边遇到的清洁阿姨,他们就在我们身边。哪怕没有创作条件,他们也能通过手机备忘录、朋友圈、微博、快手写诗。快手正是通过这支视频,鼓励更多热爱诗歌创作的人参与写诗,不要因生活的“苦”淹没心中的诗意,要心中有诗意,眼里有风景。
03
社交媒体涌动写诗潮
探索诗歌传播新可能
不只是快手,在其他社交网络上,诗歌也受到年轻人欢迎。戴建业老师和B站UP主“有山先生”自2021年开始发起“B站诗词大会”以来,迄今已收到来自网友的数万首诗作。不仅在站内形成一股热潮,甚至冲上了热搜。小红书举办“小红书斗诗大会”等线上活动,吸引了上万条诗歌投稿。2022年,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诗人燕七的诗集《鲸鱼安慰了大海》,因为在小红书、微博上被明星博主推荐,而强势出圈,累计销售接近4万册。演员李现还在自己的微博上推荐,进一步带动了诗歌的出圈。可以说,诗歌正在日常化,并逐渐成为青年人的一种生活方式。年轻人为何喜欢诗?对他们来说,创作一首诗歌不是为了成为诗人,而是在表达自己的生活。在社会高度内卷的今天,年轻人的压力无处释放,借助诗歌这种体量轻盈的纯文学体裁,可以抒发他们的内在情绪。快手、B站、小红书等新媒体涌动写诗潮的背后,其本质是青年人正在回归情感,珍惜日常生活的文化思潮在涌现。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波兰诗人辛波丝卡在《种种可能》一诗中写道,“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这或许是年轻人热衷写诗的原因。依托众多诗词文学作家、机构的专业内容创作能力,加之平台的内容运营,如今,快手已经构建起较为完整的诗词垂类内容创作生态,打造快手站内文学IP。04
结 语
短视频平台一直因其“短、平、快”的特点而存在一定争议,快手将诗歌与短视频的结合,不仅拉近了诗人与读者的距离,让更多人通过诗歌被安慰到心灵,也让我们看到了快手平台上的芸芸众生,让快递诗人、外卖诗人这样的创作者有了更多被看见的机会。这不仅是文学领域与商业平台合作模式的探索,也是诗歌在新媒体平台传播上的另一种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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