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前几天在读书的时候看到了一本很接近“死亡”的书,叫《遗言图书馆》,里面记载了很多名人的遗言,大家熟悉的契诃夫啦,塞尚啦,居里啦等等都有收录。在这座遗言图书馆里,名人的遗言变成了文字,文字又集成了书。我们在书里读这些文字,文字又在脑海里向我们呈现一幅幅鲜活的画面。
在我没看的时候会觉得,遗言嘛,当然是非常郑重其事的对自己这一生的总结啊、功绩啊、荣誉啊之类的,应该是凡尔赛大型比赛现场没错了,毕竟谁会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呢?
当我打开看得时候,我发现我错了,还错得贼离谱。这样严严肃肃对待自己遗言的状态往往只是人们一种美好预想。毕竟死神总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坏蛋,我们往往还没有准备好就已经在本场游戏game over了。看到这些名人的遗言,我们或许能用一种新的角度看待遗言和死亡这件事。毕竟,作为人类四大旋律的“生老病死”,每一样都能成为我们广告人洞察的现实来源。
并非过分关注死亡本身,而是用一些美好的事物作为生命的结尾的遗言,我将其归为“甜”。比如带来幸福感的职业、美好的爱情,诙谐幽默的临终发言等。
P. T.巴纳姆
(1810—1891)
全名菲尼亚斯·泰勒·巴纳姆,美国马戏之王
克拉伦斯·W.巴隆
(1855—1928)
美国财经记者
多米尼克·鲍赫斯
(1628—1702)
法国散文家以及语法学家
安德鲁·布雷德福
(1686—1742)
美国出版商
托马斯·范特·德·拉戈尼
(1660—1734)
法国数学家
他如此平静以至于别人以为他可能已经去世了,
但是当他的朋友问12的平方是多少时,
德·拉戈尼飞速回答:
弗洛伦兹·齐格菲尔德
(1867—1932)
美国剧团经理以及马戏团老板
在谵妄状态下,他大嚷:
A. E.霍斯曼
(1859—1936)
英国诗人以及古典学者
在医生讲了一个笑话后说:
波莱特·布里拉特-萨瓦林
著名享乐主义者让·安姆特·布里拉特-萨瓦林
(1755—1826)的姐姐。
波莱特在吃饭中途突然病倒,她说:
米勒德·菲尔莫尔
(1800—1874)
美国第十三任总统
当时正在被喂汤的他说: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
(1876—1924)
他的狗给他带来一只死掉的鸟,他说:
亚瑟·柯南·道尔
(1859—1930)
对妻子说:
保罗·法里纳托
(1524—1606)
意大利画家
据说当他讲出这句遗言时,他正在生病的妻子回答说:
接着她也断气了。
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
(1685—1750)
以死亡作为终点而表达本可以、未完成、无奈心酸等遗言,我将其归为“酸”。
安东·契诃夫
(1860—1904)
埃瓦里斯特·伽罗瓦
(1811—1832)
法国数学家
在一次决斗后受到了致命的伤害,
他对兄弟说:
路德维希·凡·贝多芬
(1770—1827)
他在美因茨订购的一箱葡萄酒终于到了,
原本指望靠这酒养养每况愈下的身体的:
伊丽莎白一世
(1533—1603)
刘易斯·卡罗尔
(1832—1898)
卡塔琳娜·伊丽莎白·冯·歌德
(1731—1808)
德国著名作家约翰·冯·歌德的母亲
一个多产的写信者,
她的最后一封信是回复一位不知道她病情的朋友发来的请柬:
约瑟夫·亨利·格林
(1791—1863)
英国外科医生
格林临死前在测自己的脉搏,说:
哈利·胡迪尼
(1874—1926)
詹姆斯·门罗
(1758—1831)
美国第五任总统
他谈起最好的朋友,
美国第四任总统詹姆斯·麦迪逊:
罗伯特·E.霍华德
(1906—1936)
美国通俗小说作者,死于自杀。
他放在打字机上的遗书引用了维奥拉·加文的一首诗:
艾米尔·左拉
(1840—1902)
法国作家
当他们因不明原因的一氧化碳中毒而痛苦挣扎时,
左拉对他的妻子说:
查尔斯·杜德利·华纳
(1829—1900)
美国散文家以及小说家
让-雅克·卢梭
(1712—1778)
法国哲学家以及作家
亚当·纳鲁塞维茨
(1733—1796)
波兰主教以及历史学家
提到他毕生的作品,
以及波兰的历史时,他说:
贝尔纳·勒·布耶·德·丰特奈尔
(1657—1757)
法国科学家
除了死亡一刻带来的肉体上的痛苦,在生平以及最后一刻都在苦苦追求名利等虚无的遗言,我将它归在“苦”。
亚历山大·仲马
(1802—1870)
大仲马向儿子小仲马提及了他的文学作品:
伊莎多拉·邓肯
(1877—1927)
美国舞蹈家
邓肯开着敞篷跑车与大家挥别时说道:
不幸的是,
走之后她那长长的随风飘舞的围巾卡在了汽车轮轴上,
勒断了她的脖子。
沃伦·哈丁
(1865—1923)
美国第二十九任总统
他一边听着妻子读的夸张阿臾他的报纸新闻,一边说:
乔尔·钱德勒·哈里斯
(1848—1908)
美国作家以及民俗学者
当被问及感觉如何时,他回答:
弗兰兹·卡夫卡
(1883—1924)
卡夫卡死于肺结核和饥饿,
因为他已经无法吞咽食物。
在绝望的状态下,
他恳求医生:
不因死亡的到来而屈服,仍旧做自己,用辛辣的语言——或讽刺,或反击等来面对死亡的这类遗言,我将其归为“辣”。
约翰·亚当斯
(1735—1826)
美国第二任总统以及美国开国元勋之一
可怜的亚当斯搞错了,事实上杰斐逊当天早上已经先于
他撒手人寰了。
伊桑·艾伦
(1738—1789)
美国独立战争的将军
临死前,身边的医生试图安慰他:
“天使们正在等候你呢。”艾伦答复:
罗伯特·彭斯
(1759—1796)
他曾是邓弗里斯志愿军的成员,
对于此段经历他一直耿耿于怀:
保罗·塞尚
(1839—1906)
塞尚在临终前,异常兴奋地不断重复着那个
拒绝展出他画作的美术馆馆长的姓名:
托马斯·克兰默
(1489—1556)
坎特伯雷大主教
克兰默曾被迫签署了一份放弃自己新教信仰的声明,
但还是被天主教玛丽一世视为异教徒而被判火刑。
他率先把自己那只曾经签署耻辱声明的右手伸进大火,说:
德尼·狄德罗
(1713—1784)
法国哲学家
当他伸手要去摘杏子,
妻子责备他时,他回答:
过了片刻,他死了。
乔治五世
(1865—1936)
皇宫官方公布的遗言是:
但是有传言说他真正的遗言是回应医生
(后者让他放心,他们很快会带他去博格纳疗养院休养):
虔诚者路易
(778—840)
法兰克国王
据说,当他听闻儿子造反时,他诙谐地说:
苏格拉底
(约公元前470—前399)
被城邦判为异端神论者并被逼喝毒酒自杀
格伦·米勒
(1904—1944)
美国大型爵士乐队音乐家
他在登上飞机时大喊:
这架飞机在英吉利海峡上空失踪。
让·菲利普·拉莫
(1683—1754)
法国作曲家
对在他床边唱歌的牧师说:
卡尔·马克思
(1818—1883)
管家问他是否还有要传达的信息,他回应:
从这些名人的遗言中,我们会发现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大家的反应也是千姿百态。
有到死亡前最后一刻还在关心自己工作的:“我真的不能写完它吗?”,有紧抓自己的丰功伟绩不放的:“很好,继续。再多读一些。”。还有对自己的一生表示遗憾的:“不要哭。我需要所有的勇气来面对在二十岁死去这件事。”。令人惊奇的是,居然还有很多隐藏的吃货在最后一刻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快!抓紧上甜点,我想我快要死了!”。
除了了解名人遗言的具体内容,获得人生的感悟,我们也可以进一步去了解遗言的性质——遗言是由后人记录的,自然避免不了稍加润色,这些出自它口的遗言也提供给了我们更多关于这个人物的品性上的洞见。
作为一个人留在现实世界最后的只言片语,我们或许能从遗言中窥探到最接近死亡的人性本质,也能多一些对自己人生的思考。
和《遗言图书馆》类似的其实还有《墓志铭图书馆》,《墓志铭图书馆》更多的是一些经过深思熟虑的句子,那些关于亲情、友情、人生的反思,都随着墓志铭和它的主人一起,永恒长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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