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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莫小绿

“春天十分美好，然而，没有钱真是倒霉。”

契诃夫如果能穿越时空从100多年前来到当下，一定，不会有这样的烦恼。光靠“哭穷文学”，分分钟，他就能在闲鱼“赛博摆摊”，实现“来年春天我会有一大笔钱”的愿望。

契诃夫的精神状态领先当代年轻人100多年，但幸亏他在的时代，没像闲鱼一样靠“稳定发疯”就能赚钱的平台，人世间，才多了一位为钱“痛苦”创作的大文豪。

当下的年轻人，在琐碎日常找幸福，凭脑洞能在一个二手平台得到开销减配、快乐加倍的市井快乐，也不失为“生活鬼才”。

闲鱼年度奔富财报显示：2023年，年轻人不仅能在闲鱼平均可赚2723.5元，引领了拼单搭子、省钱特种兵、发疯文案等交易风向，还开启了万物皆可SWAP趋势。

明明正儿八经的在线闲置物品交易市场，可能自己都没想到，硬活成让年轻人精神自由的“赛博菜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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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需要“赛博菜市场”

清华大学社会学系副教授严飞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观点，在他看来，一个菜市场的拆迁，会对周围居民产生深刻影响。因为，菜市场的首要功能不是买菜，是邻里交流……

某种程度，传统菜市场，其实很像情感“涌现”的公共场所，邻居街坊情感和精神的共同体。而在二手平台翻出各色生活花样的年轻人，本质上释放的是，也是对与意趣相投、志同道合的人互动的向往。

在社会学家眼里，年轻人向往类似菜市场的公共场所，源于“悬浮”的时代特征造就了他们类似生活状态。

在《悬浮：流动、期望和社会成长》中，牛津大学人类学教授项飙说：“人人都忙着工作，忙着追向一个未来。与此同时，当下被悬空了，除了作为指向未来的工具，没其他意义。努力工作，并非因为喜欢这份工作，而往往是为了攒够钱，从而今后就再也不用干这份工作。”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当代年轻人总把“搞钱”放在第一位——没根基地“悬浮”，“搞钱”是唯一能让他们“落地”的路径。

他们一边吐槽工作，一边996、007乃至“全年无休”地“搞钱”，并且，还在工作之外靠副业“搞钱”。一组公开数据是，每10个职场人，有超过4个做过副业，超五成人有过做副业的想法。

只是，脑子里装了太多“搞钱”念头寻求一份安全感的年轻人，难免钱没搞到多少，精神承压却不小，又不能逛真正的菜市场释放情绪。

对此，项飙认为，通常，“悬浮”的年轻人从极近的自身生活和极远的抽象世界两端获得生命的意义，处于两端之间的“附近”，却从他们的关系中，陌生化、疏离化甚至消失了。

既需要“菜市场”，又不去附近菜市场，年轻人们干脆把二手平台玩成“赛博菜市场”，不仅上演一出出“十动然鱼”“V我50”等或沙雕或温情的故事，还变着花样做“收门票”的行为艺术：“嘘寒问暖”专业陪唠4元一小时、“代吃喝代减肥”5元一次……

在“赛博菜市场”，年轻人终于在发光和发热之间选择发疯，在兴趣相投的圈子里，释放天性，给别人带来快乐，也给自己带来一些金钱和更多快乐。

02

“悬浮”的年轻人，被二手电商接住

二手交易，并不只是一种让闲置物品卖出，赚点小钱的经济行为，更是一种信息共享的社交活动。这让二手交易平台有了成为年轻人“赛博菜市场”的优势。

那些活跃在转转上的用户，不仅能快速出售“过期的爱情”回血，还能持续更新商品信息，获取二手3C一切新资讯，再丝滑切换成买家捡漏种草已久的潮玩。在商品评价区，买卖双方的“推拉”更是一场“销售技巧”与“砍价技巧”教学。

聚集在二奢平台的年轻人，今天还对实用百搭的LV老花心动，明天可能就被某时尚博主成功种草MIUMIU的Wander hobo。

只是，这种买“海鲜得去海鲜市场、买干货得去干货店”的做法让时下“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年轻人，多少觉得“绕路”。

于是，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买不到”综合性优势的闲鱼，顺手被“花钱抠、搞钱野”的年轻人“改造”成“赛博菜市场”。

当然，闲鱼，这些年也在明里暗里使劲“迎合”。

一方面，闲鱼玩命地挖兴趣“鱼塘”，基于爱好的交易，让社区氛围更“颠”，也促使用户之间从交易走向交情。

甚至，为了增强用户间的互动性，闲鱼单独开辟并升级了“会玩”版块，让不同圈层间的用户都可以通过经验帖、直播等方式互动，找到感兴趣的圈子，一边在交易中赚钱，一边在交互中“发癫”。

从目前已知的、数据看，闲鱼做到了几乎所有个性化需求都能匹配实惠的方案：每1000元的交易，有450元来自各种兴趣商品，全年在线销售的各类兴趣商品，高达1.5亿。

基于兴趣而来，用户更易从交易走到交情。以游戏、宠物植物、模玩动漫为代表的兴趣行业，每成交一笔订单，买家与卖家平均要聊40句天，其中，40%的聊天发生在成交之后。

另一方面，闲鱼还费尽心思营造年轻社交氛围，以内容构建泛关系，以社交产生强链接。

此前，有大学生在闲鱼上玩梗“低价卖母校”，官方亲自下场插一脚，一本正经地声明“非闲置品，建议别卖”。一个敢卖，一个真劝，不让一个梗掉地上，简直是是奔跑在年轻人“庙小妖风大，人菜话还多”的发疯路上。

贯穿2024年春天的“富苏季”活动更典型，闲鱼用年轻人喜欢的刮彩票、土味短剧等投其所好，增强了与他们之间的链接。闲鱼官微评论区，也聚集着不少大喊“我是土狗我爱看”“好颠好喜欢”的狂热粉丝。

当年轻人深切感受到“懂我”的共鸣，会加深平台粘性，还能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二手“柠檬市场”的不信任感。

2023年，闲鱼的5亿用户中，活跃用户近一半都是95后，00后占了22%。这群在闲鱼稳定发疯的年轻人，将闲鱼的日均 GMV推至突破10亿关口。

这个数字，怕是同行们看了，也要来闲鱼稳定地“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