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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微信公众号:食业家(ID:shiyehome)
近日,周黑鸭发布的盈利警告显示,预期2022年净利润不少于2000万元(上年同期净利润为3.42亿元),同比下滑超94%。
一时间,以“年轻人不爱吃鸭脖”为题的报道扑面而来,而“太贵了”是评论里的主流声音:“太贵了,随便抓点就一百块。”
实际上,受困于成本压力,周黑鸭一直在涨价。周黑鸭招股说明书显示,从2013年至2016年上半年,鸭货的平均售价从63.9元涨到了88.4元,平均每年涨8块。
洞见数据研究院做过一次卤味大牌之间的电商售价数据对比,相同品类的产品,周黑鸭的售价约为绝味、煌上煌这些同行的1.5倍。
但是周黑鸭的涨价相对“高明”,更多是通过缩减每盒的内容物克数来变相提价。这就意味着,同样的预算,消费者能买到的却在变少。
有消费者咨询周黑鸭官方旗舰店客服,询问业绩下滑是否和价格有关,随即被客服否认。
01
做鸭的烦恼
消费者积攒的情绪一朝释放,而周黑鸭的业绩下滑新闻只是导火索,曾经创造辉煌业绩的三巨头却处于面临业绩下滑的困境之中。
卤味一哥绝味交出了自2017年上市以来最差的年净利润成绩单,预计2022年实现营业收入66-68亿元,同比增长0.78%-3.83%;实现净利润2.20亿元-2.60亿元,同比下跌73.49%-77.57%。
煌上煌也发布2022年业绩预告,预计现净利润3000万元-4000万元,同比下跌约72.33%-79.25%。
对于业绩下跌的原因,三家公司给出了几乎相同的原因——疫情影响以及原材料成本上涨。三家在财报中指出,由于2022年国内新冠疫情持续反复,消费客流骤降,部分工厂及门店存在暂时停业的情况,对利润造成一定影响。
但问题是,同样是做鸭,绝味和煌上煌的净利润只下跌了70%左右,这就尴尬了。
02
做周黑鸭更难
2016年,周黑鸭创始人在武汉大学的一场分享会上这样表示,便宜是对顾客的侮辱:
“若顾客对产品不满意,并不是说产品不便宜,用便宜这个词有点侮辱尊贵的顾客。”
“顾客绝对不是来买便宜的,一个真正想买爱马仕的人不会在乎钱,只会在乎真货、假货。”
所以,有分析人士认为,周黑鸭很有可能是被自己的“高端化”路线困住了。这点,我们可以从周黑鸭的经营情况来看。
首先,周黑鸭选址多以高铁、机场、大型商超为主,主要面向商务和高端消费人群,相对于竞品点位成本更高。疫情三年线下客流量锐减,高昂的店租成本进一步削弱周黑鸭的盈利能力。
其次,周黑鸭之前并没有开放加盟,反观绝味食品近年来始终保持每年1000家左右的开店速度,其中90%以上收入来源于加盟店。抛开物价的波动,特殊时期加盟者与品牌的风险共担,对企业盈利起到一定稳定作用。
再次,周黑鸭采用MAP气调包装延长保鲜,仅在湖北、河北、广东等地建立了现代化工厂配送,在疫情期间增加了采购、仓储和运输成本。反观绝味在全国建立了20多个生产基地,对于原材料的采购及加工更具成本优势,这也是周黑鸭迟迟走不出去的原因之一。
03
向资本低下“鸭脖”
周黑鸭“100%门店全直营”的连锁发展策略,确保了周黑鸭门店稳定的高盈利回报。而这也恰恰是当时资本寒冬时期,投资人非常看中的价值。此后,周黑鸭接连获得包括天图资本和IDG等融资数亿元。
周黑鸭也很争气,2016年11月11日,周黑鸭在香港上市,上市首日便大涨13.44%,市值达到154.7亿港元,持股63.47%的周富裕、唐建芳夫妇身家飙至74亿元。
然现在,周黑鸭股价持续不振,市值已低于上市首日。反倒绝味一路开挂,成为热门消费股。
周黑鸭“落后”被普遍归因到门店规模上。截至2021年末,绝味食品在中国大陆地区门店总数13714家,全年净增长1315家,门店数量远远超过煌上煌、周黑鸭门店数量之和,可谓是当之无愧的“鸭脖一哥”。同期,周黑鸭门店仅为2781家,不及绝味的零头。
周富裕也不得不承认加盟对业绩的拉升作用,他在2019年曾表示,不拒绝任何形式的经营模式。与此同时,周黑鸭首次在财报中提出将开放特许经营模式,并在11月启动特许经营签约仪式,但加盟要求之一要有500万的初始资金。此后,加盟门槛不断降低。
2020年4月武汉解封,周富裕来到薇娅直播间说:“直播太好玩了,生活的乐趣就在于不断产生新的连接。”对于周黑鸭来说,疫情既是一次危机,也是自我革新转变的契机。同年10月,周黑鸭彻底放开特许经营。
2021年,周黑鸭线下门店总数由2020年底的1755间增加至2781间,开启反击之路。
面对发展瓶颈,门店不是打破增长困局的唯一途径,降本增效让更多的消费者享受到美味的鸭脖,这才是周黑鸭们待解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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