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诉 ! “车顶维权”女，克不死特斯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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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微信公众号：品牌头版（ID：ceozhiku）
一场两年前的风波，终于落下帷幕！
近日，备受关注的特斯拉车顶维权女车主起诉特斯拉“刹车失灵”两起关联案件——诉特斯拉名誉权纠纷及个人信息保护纠纷一审判决出炉。经过两年的漫长等待，法院最终驳回了张女士的诉讼请求，判决特斯拉胜诉。消费者维权值得点赞，产业良性发展，需要挑刺者，不仅特斯拉，所有车企都需要这样的激励。虽然案件并没有尘埃落定，张女士表示还会上诉，法院也并非纯粹针对“刹车失灵”的直接判决，但从判决结果来看，特斯拉一定程度上还是“平反”了。2021年的上海车展因为“车顶维权”事件显得格外热闹，以至于两年后的今天还在被“津津乐道”。这与今年上海车展上的宝马mini冰淇淋事件何其相似。车展受关注的永远不是车，总是被场外“八卦”占据，不知道是幸与不幸。有意思的是，2023年特斯拉缺席了上海车展，不知道是不是“车顶维权”的阴影还没有消散呢？即使今天回想，2年前的那场车顶维权事件还是相当惨烈又震撼。“身穿“刹车失灵”字样白色T恤，在车顶高喊“特斯拉刹车失灵”，最终便被保安和工作人员强行拉离开站台。”两年前的这个场面，太符合一个走投无路，维权无门，只能通过类似惨烈“行为艺术”的方式为自己讨回公道的“弱者”形象了。人们不相信一个体面的人会拿自己的“体面”开玩笑，毕竟没有哪个女性想以“泼妇”的形象占据公众视野。于是“弱者有理”的朴素价值观迅速占据了绝对上风，人们天然地同情“弱者”的心理让彼时的特斯拉成为众矢之的。人们一方面谴责特斯拉的傲慢与无理，一方面翻出特斯拉更多“刹车失灵”的过往案例来论证特斯拉的“强权”与“野蛮”。就连新华社等主流媒体也加入对特斯拉的批判之中：“出现这样的事情，到底是车主的不体面，还是车企的不体面呢？”“特斯拉对质量的自我要求、对用户的承诺需要与市场期待相匹配”。回到案件本身，2021年2月，张女士的父亲驾驶特斯拉发生追尾事故，其家人认为是“刹车失灵”所致。同年3月，特斯拉发布事件声明称车辆行驶车速为118.5KM/h，存在超速，并表示制动期间ABS正常工作，前撞预警及自动紧急制动功能启动并发挥了作用，未见车辆制动系统异常。而张女士及其家人对特斯拉的后台数据不信任，怀疑后台数据被篡改。至此，双方各执一词，一场罗生门就此展开博弈，直到当年4月19日上海车展的轩然大波。但从这次其中一份判决书可以看到，法院认为“张女士称特斯拉将不完整行车数据选择性公开恶意引导舆论”缺乏事实和法律依据，不予采信。对此有专业法律人士表示，“刹车失灵”是一个很片面很主观的诉求，根本无法严格意义上来界定。当时的环境下，是不是司机误操作所为，以特斯拉在国内的保有量，刹车真要有问题，那么这就是一共同诉求，如果继续上诉，最后的结果可能还是如此，因为观点确实站不住脚。所以，“刹车失灵”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还没有一个确凿的答案，只是“真相”开始偏向特斯拉了。或许比起特斯拉刹车到底失没失灵的争议，更值得的关注的是为何舆论总是事先审判？不知从何时起，特斯拉的风评变得如此之差。打开社交媒体，输入特斯拉，与之关联的关键词大多是“车祸”、“刹车失灵”等负面词汇。任何一起特斯拉的“车祸”都会被无限放大，频频登上热搜，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但这样的观点实在经不起推敲，翻开社交媒体，大众、丰田、奔驰等“事故”同样比比皆是。除了这起闹了几年的“车顶维权”风波，去年7月林志颖驾驶特斯拉出车祸同样占据了几个月的头条。彼时的舆论风向全都在指责特斯拉有问题，人们认定作为“专业赛车手”的林志颖不会操作失误。但时至今日林志颖都没有追究特斯拉的责任，反而还在车祸发生后回应对特斯拉“没有任何阴影”。这正是最魔幻的地方，与事件八竿子打不着的吃瓜网友们都在愤愤不平用舆论攻讦特斯拉，但作为车祸受害者的林志颖却“原谅”了特斯拉。更魔幻的是，另一位此前曾控告特斯拉“刹车失灵”的温州车主后来发布致歉信，承认自己编造“特斯拉刹车失灵、自动加速”。舆论如同“信息茧房”一般，每个人都困在自己认定的“事实”里，不关心真相是什么，只相信自己相信的，只看到自己愿意看到的。这里面有多少情绪化的宣泄，又有多少客观的评价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作为“车圈顶流”，特斯拉所遭受的一切和娱乐圈顶流Idol在粉丝之外的圈层所遭受的鄙夷是一样的。其中有吃瓜群众的“围观”“发泄”，也有脱粉者的回踩，其中尤以后者最甚。吃瓜群众往往热点过去，一哄而散；但脱粉者却异常执着。张女士称自己从一个火锅店的老板变成了全职维权人、自媒体人，这两年一直在自学法律，正在准备法考。为的正是与特斯拉硬刚到底。有数据显示，特斯拉用万分之一的事故量占据了95%的媒体声量。所以很大程度上来说，是新闻媒体所塑造的舆论环境给人们造成了特斯拉频频发生事故的“错觉”。但事实上，在事故量上，特斯拉与同行相比还算比较低的。国家统计局数据，2021年全国乘用车保有量为2.6亿，乘用车交通事故死亡人数达43601人。由此计算，每1万辆车，大约会有可能发生2起致死事故的风险。同一年，特斯拉国内保有量55万辆，交通事故中7人死亡。也就是说，每1万辆特斯拉，有可能出现约0.12起死亡事故的风险。所以，仅从全国乘用车交通事故死亡风险上，特斯拉要比行业平均水平安全14倍。但这并不足以说服舆论与大众，毕竟谁叫你是特斯拉呢？网络上一直流传着一段马斯克的旧视频，视频中，一名记者问他对比亚迪的看法，马斯克大笑说道：“你看过他们的车吗?”然后又笑了起来。当记者问他是否根本不把他们当作竞争对手时，他回答说：“是的”。这段视频被用来指责马斯克嘲讽比亚迪的证据，时常被好事者拿来证明特斯拉并非那么完美。前几天马斯克回应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他们的车现在竞争力很强。”有人将之视为比亚迪的胜利，有人将之用来作为打脸马斯克、讽刺特斯拉的新证据。大概率还是因为与顶流马斯克有关、与顶流特斯拉有关。作为车圈顶流，特斯拉承担了过多一个商业品牌之外的东西。当我国的新能源汽车越发实现弯道超车，被西方把控了上百年的汽车工业终于在比亚迪的“登顶”中有了鄙夷对方的底气。而特斯拉无疑就是那个靶子，这其中掺杂了多少民族情绪的因素，只有网友们知道。你不得不承认，黑“特斯拉”已经是当下互联网上的某种“政治正确”。对于同行，作为行业领头羊的特斯拉时常被攻击。国内一有新车上市，特斯拉就会成为被比较的对象，“xxx吊打特斯拉”的通稿诸见报端。对于消费者，屡屡的降价虽然给了后来者实惠，但却得罪了原来的消费者，以至感觉变成了被割韭菜的“大怨种”，频繁维权，陷入了“越骂越买”的怪圈。这或许就是身为顶流的原罪，在“冰与火”的矛盾对立中承受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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